代言体和叙事体(说唱艺术的特点)
说唱艺术的特点与藏戏的独特魅力
一、说唱艺术的特点
说唱艺术是一种融合了叙述与抒情的音乐形式。它巧妙地结合了语言的韵律与音乐的旋律,将复杂的故事情节清晰呈现。说唱艺术的特点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 叙述与抒情的交融:说唱音乐以叙述性曲调为主,通过半说半唱、似说似唱的方式,将故事娓娓道来。其曲调既能够清晰地叙述情节,又能抒发角色的情感,展现其性格与情绪的变化。
2. 叙事与代言的结合:说唱艺术采用一人多角的表演方式,既使用第三人称叙事,又模拟故事中人物的口吻进行代言。这种结合使得说唱艺术在表现人物时更加生动、真实。
3. 音乐与语言的融合:说唱艺术是语言的艺术,它通过声调、语调、遣词造句等形式刻画人物形象。在此基础上,音乐被用来突出和夸张语言,使得故事更加引人入胜。
二、藏戏的特色
藏戏,作为一种仪式戏曲剧,具有独特的演出格式和戏剧结构,其特色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 演出结构:藏戏的演出分为开场、上戏和结尾三部分。其中,开场部分主要是为了介绍演员和剧情,为观众搭建欣赏的框架;上戏部分则是正戏,通过戏师的介绍展开故事情节;结尾部分则是祝福迎祥的仪式。
2. 表演形式:藏戏的表演形式十分独特,演出时不分幕和场次,但实际上通过剧情讲解者和伴唱伴舞来起到分幕的作用。这种表演形式与古希腊戏剧有着相似之处。
3. 唱腔与音乐:藏戏的唱腔吸收了民间音乐和宗教音乐的元素,形成了独特的“仲古”装饰音。其特点是帮腔伴唱,没有复杂的乐器伴奏,只有简单的鼓和钹配合动作和舞蹈节奏。
三、《西厢记 长亭送别》的主题与扬州弹词
《西厢记 长亭送别》是一出表现爱情悲情的经典之作。扬州弹词作为说唱艺术的一种,其生动的曲调、丰富的情感表达为这部作品增添了更多韵味。通过细致分析作品,我们可以感受到其中的离愁别绪和对爱情的执着。扬州弹词的演唱方式在这部作品中的运用,为剧情的展开和情感的表达起到了关键作用。
说唱艺术与藏戏展现了不同的文化魅力。它们各自独特的特点和风格,使得这两种艺术形式在舞台上熠熠生辉。而《西厢记 长亭送别》与扬州弹词的结合,更是为我们呈现了一场视听盛宴。藏戏以其独特的高亢激昂的唱腔,结合气势恢宏的和声帮腔伴唱,犹如描绘了一幅高原壮丽景象的画卷。其唱腔在发音上运用特殊的技巧,如“脚劲”、“肚气”和‘脑后音”等,使得唱腔激越浑厚,流畅甜润,韵味无穷。著名作曲家郑律成在听过西藏藏剧团的表演后,对藏戏唱腔的独到之处给予了高度评价。
广场戏是我国早期戏曲的一种形式,没有固定的演出场所,通常在皇室贵族府内、道观寺院厅堂、临时戏棚或广场演出。到宋代,才出现大型游艺场所“瓦舍”,并出现专业性剧团“戏班”。藏戏在解放前后的一段时间内,主要是在广场演出,其整个戏剧形式富有广场戏的特点。
藏戏虽然历史悠久,传统丰富,在艺术各方面发展成熟,但为什么一直没有发展成舞台剧呢?这与其所处的西藏地区的自然地理特点以及长期的经济状况有密切关系。西藏地广人稀,交通不便,经济相对不发达,导致藏戏团体常常在广场演出,一场戏可能只在一个村镇或居民聚居地演一场,但这场演出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广场戏的唱腔需要特别高亢辽阔,才能传得远。
转向扬州弹词,它是一种说唱艺术,音乐在其中占有重要地位。扬州弹词的音乐并非以数量取胜,而在于其恰到好处的安排,能够抒发出说白所不能表达的情感。常用的弦词曲牌约有十种,以羽调和商调居多,曲调朴实典雅、古色古香。这些曲调能够根据节奏的变化,表现出激昂、悲壮、欢快、幽默等不同情绪,尤其擅长叙事性歌唱。
扬州弹词和藏戏虽然形式不同,但都在其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中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和深厚的艺术魅力。无论是藏戏的高亢激昂,还是扬州弹词的悠扬典雅,都是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瑰宝,值得我们深入了解和传承。对于扬州弹词这一独特的艺术形式,其深厚的历史底蕴与丰富的音乐内涵,让人深感其雄浑方正与抒情流畅的韵味。扬州弹词,源于民间,深受百姓喜爱,历经岁月的沉淀与演绎,已然成为江南文化的一颗璀璨明珠。
其曲调,既有民间小曲的欢快与轻松,又有明清俗曲的深远影响。无论是舒展流畅的曲调,还是徐舒自如的节奏,都能让人感受到其情感的丰富与表达的细腻。每一句唱腔,每一个音符,都似乎在讲述着一个古老的故事,流淌出浓郁的江南风情。
扬州弹词的伴奏,更是其独特的魅力所在。三弦与琵琶的和谐配合,构成了其音乐的核心。在单档演出中,艺人独自弹奏三弦或琵琶,展现其高超技艺;而在双档演出中,上手与下手必须默契配合,共同创造出美妙的音乐。这种音乐特色,让人感受到扬州弹词的古色古香与典雅俊逸。
随着时代的变迁,扬州弹词也面临着诸多挑战。演员队伍的状况令人堪忧,音乐改革的前景更是难以预见。但正如戈弘先生所说,扬州弹词的活化传承,首先要补弹。这不仅仅是对优秀传统的继承与发扬,更是必要的改革与创新。我们需要从张氏弹词唱腔中汲取营养,向扬州民间音乐寻求更多优美质朴的音调素材,同时也要借鉴其他兄弟曲种以及现代艺术的表现手法,以拓展扬州弹词的表现空间。
李仁珍艺术家对扬州弹词的音乐创新做出了有益的尝试。她兼收并蓄,将昆曲、民歌等艺术融入弹词音乐,使得唱腔更加吐字清晰、行腔悦耳。她的创新尝试,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要使扬州弹词焕发新的生机,还需要更多的与努力。我们需要深入研究其音乐特点与表现手法,挖掘其深厚的文化内涵,同时也需要关注现代观众的审美需求,使其与时俱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并喜爱上这一独特的艺术形式,让扬州弹词在现代社会中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扬州弹词是江南文化的一颗璀璨明珠,其深厚的历史底蕴与丰富的音乐内涵,让人深感其雄浑方正与抒情流畅的韵味。面对挑战与机遇并存的时代,我们需要更多的努力与创新,让这一艺术形式在现代社会中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我们期待着扬州弹词能够在活化传承中绽放更加绚丽的光彩。经过揣摩陈翠娥临危时的状态,李仁珍调整了发声方式。他以纤细的喉音发声,巧妙地变化音调、行腔快慢以及用气轻重,充分展现了陈翠娥辗转病榻、难舍人生的复杂情感。这种新的唱腔被行家赞誉为“李调”,赞美其美妙动听。
李来淼的扬州弹词唱腔独具特色,甜粘婉转,细腻传情。她的技艺深受家庭熏陶,自幼对京剧、锡剧、扬剧等戏曲音乐耳熟能详,能够逼真模仿,并融入弹词曲调之中。她将戏曲行腔融入弹词曲调,使得原先的平直、单一弹词唱腔变得丰富多样,富于装饰色彩。例如,在《珍珠塔》中的一曲道情,行腔中增加了许多富于变化的小腔,优美悠扬,被人们赞誉为“淼腔”。无论是“李调”还是“淼腔”,都意味着扬州弹词音乐有着广阔的个人风格发展空间。
在古老的戏曲《西厢记》中,“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这句话意味着:请把你曾经对我的深情,转而去珍惜眼前的人。这是张生对崔莺莺的深情告白,表达了珍惜眼前人的重要性。
扬州弹词的演唱方式以说表为主,弹唱为辅。表演时更加讲究字正腔圆和语调韵味,演示动作幅度小且注重面部表情。其语言多为扬州方言和码头话。双档演出时二人合作扮演不同人物角色。上手演员侧重叙述,唱曲则大多由下手演员承担。常用的曲牌和唱词结构也体现了这门曲艺的特征。伴奏时上下手协调默契,三弦和琵琶的配合使得音乐跌宕起伏。扬州弹词是一门最富有曲艺特征的说唱艺术,历经百年不衰。在清末民初,扬州的弹词艺术更是繁荣一时,众多名家流派兴起于茶肆之中。在历史的传承中,周孔两家逐渐失去了他们的弹词技艺,而张氏弹词却如江河不息,流传至今。到了上世纪60年代,张氏弹词的第三代传人张慧侬和张慧祥兄弟,分别在江苏省曲艺团和扬州市曲艺团执教,培育出了一代代才华横溢的学员。这些学员中的佼佼者,后来成为了扬州弹词的骨干力量。其中,李仁珍、沈志凤、徐桂清、顾群和李来淼等人更是被誉为扬州弹词的“五朵金花”。他们活跃于江南水乡的茶楼书场,以其卓越的才华和魅力赢得了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一时间成为舞台上璀璨的明星。
当我们走进《西厢记·长亭送别》这部元代文学巨著,可以深刻感受到它所反映的主题——自由爱情与封建礼教的尖锐矛盾。这部作品通过张生与崔莺莺这对勇敢追求爱情的恋人的别离场景,控诉了封建礼教对人性人情的严重束缚和压制。在十里长亭的送别之际,两人短暂的欢愉之后即将面临长久的别离相思,这种情感冲突和悲剧色彩使得作品更加动人心弦。
元杂剧是在金院本和诸官调的基础上,融合了其他表演艺术而发展起来的一种完整的戏剧形式。而《西厢记》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一部著名的元杂剧。其故事取材于中唐诗人元稹的传奇小说《莺莺传》。王实甫在创作《西厢记》时,不仅继承了金代董解元的《西厢记诸宫调》,而且在思想方面进行了进一步的挖掘和开掘,使得这部作品成为了一部杰出的文学作品。
在今天,我们回顾这部作品,不仅能够欣赏到其卓越的艺术价值,更能够深刻感受到其所蕴含的人文精神和历史意义。它让我们看到了封建时代人们对于自由爱情的渴望和追求,以及对于封建礼教的反思和批判。这种精神和意义,不仅具有历史价值,更具有现实意义,让我们在今天仍然能够从中汲取到深刻的思想启示和人生智慧。